落到琴键盖上,颤声投降,阴肉裹着喜欢的人的手指往死里绞,喷出细细的清泉射进玻璃杯中,人浮上半空,又失重坠落,掉进他的怀抱,被他温柔地吻住,舔去泪水,吞下娇泣。
好喜欢他呀。
爸爸进来,我想和你在一起,求求你。
她靠在他胸口,手又去抚弄他的性器,实在不想和他再玩游戏了,那些玩闹不过是锦上添花,是性爱的调味品,他不上主菜,吃再多调料也没用啊。
龚肃羽的坚持是被她不断拉扯的丝弦,岌岌可危,随时可能绷断,想要她爱她的情欲和害怕失去她的恐惧,疯狂撕扯他的神经,让他找不出漂亮的藉口继续拒绝她。
小鹤,我
这么晚了还有人在弹琴?
客厅传来向梅的声音,她刚从公司回来。久违的约会,心灵的契合,让这翁媳两人今晚太过投入,都忘记了他们隐秘的爱情生活中还有一个大反派存在。
高跟鞋的脚步声往钢琴房这里逼近,一下下敲打在蓝鹤易碎的小心脏上,把她吓得脸色惨白,紧紧抱着公爹胸闷气喘,心跳飞快。
门把手转了一下,随即被向梅打开,身后还跟着冉姨。
小剧场
施坦威钢琴:都是些什么东西?为什么黄文里这些骚鸡老喜欢在我身上搞黄?你们到底知道我的身价吗?我值一辆保时捷!
猫猫:笑死,你以为他们不会在保时捷里搞黄?上次添越不就被他们肏过了吗?
施坦威钢琴:老不死的就不担心把酒或者他姘头的骚水打翻吗?保时捷宾利那些糙货弄湿了又无所谓,可洗可擦可换,我不一样的啊!我湿了就不值钱了!狗东西工资一个月才五位数,两年不吃不喝能不能买到一个我都难说,谁给他的胆子这么搞我的?垃圾!
猫猫:钢琴你好可怕,看来全文最勇就是你了,文喜私关,我支持你在背后骂他们,尽情骂,我也不赞成在钢琴上搞,又不是没有沙发,你说对伐?装你个头的b!
沙发:关我p事,不要拖我下水,楼上有床谢谢,你们再bb当心我告诉老头。
猫猫:我不说了,对不起。
施坦威:没出息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