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找上门了。
任斐梵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你自己告诉我的。”
“不可能。”他搞走他们的时候是偷偷搞的,陆笙然根本察觉不了。
“你刚才不是问我怎么知道难道不是承认了吗?”
任斐梵躺晕,他走过最长的路就是陆笙然的套路。
“我说实话吧,我是挺喜欢她的。”
“有一点你做的挺不错的。”也是唯一一点他自愧不如的地方。
“哪?”
“你知道利用喜欢我们家宝宝的理由去搭成目的,倒是给我制造了不少便捷。”比如他搜集的一些时千深的喜好,碰过的都是八九不离十的喜欢。
任斐梵:“……”还不如不说。
陆笙然打量杯子里的透明液体,不疾不徐的开口,“不喜欢,就别去招惹。”
是忠告,更是自保。
任斐梵跟他玩了几十年,俩人臭味相投在a市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如果他这些事传播出去,势必会让他们家深宝认为,他也是这种人,结果可想而知,任斐梵,不能渣。
喜欢一个人不容易,喜欢一个不爱你的人更不容易,喜欢一个不懂得爱的人,更加不容易。
而任斐梵,三者都不是,最确切的应该是,他不能爱。
可以玩,但是不能爱。
父母的前车之鉴,他没有办法释怀。
可这些,不说出来,谁又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