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故事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如同被风吹落的蓝色矢车菊的花瓣,静静的沉淀到梦的深处。当过往的风,不经意间翻开仓促的年少岁月,很多往事已在空气中慢慢氧化,锈迹斑斑。但那一抹深蓝,淡蓝色的记忆,却依旧在轻轻地呼吸她,等着他他,永远等不到她
两个人之间到底怎样?会发生怎样的故事?结局?我也说不定,可喜可悲
敬请期待,远方的矢车菊
————题记
“我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
那几天,妹妹郑一晴老是翻来覆去地唱一首歌——确切的说,是这首歌中的一句,歌的名字叫做《遇见》。
郑一鸣就嘲笑她,是个整天爱做白日梦的小女生。那个时候,他不知道有个故事正等着他。他生命里要遇见的那个人,就在不远处。
生命是一个谜,你不能知晓谜面,更不能把握谜底。
那是上高一后的一个星期天,11月初,期中考试刚刚结束。别人都在疯狂的复习功课,郑一鸣和死党申周却在郑一鸣的小区里的一块空地上踢足球。
郑一鸣之所以和申周气味相同,是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人生宣言:分数是一根胡萝卜,可我们拒绝当驴子。他们瞧不起书呆子,也看不上一天上36个小时依然考不及格的傻瓜。他们平时吊儿啦昂当,成绩垫底,可是一到升学考试,却能过关。他们觉得自己就是这么一类人,,除了智商之外,便一无所有,难道不应该挥霍一下自己的聪明,多干点与学习无关的事情吗?
郑一鸣带球跑动的时候,自我感觉良好的像贝克汉姆,目光锐利。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郑一鸣并不愿意把窗户都打开视人,他额前的头发很长,把整个右眼给遮住了,他用左眼看世界,用右眼考世界,窗帘的作用,是一种拒绝,也是一种诱惑,班上很多女孩都喜欢盯着他看,等着有风吹来,或者他一甩头发。
有的人大喊大叫,正踢着热火朝天,一个女孩的身影从天而降,像是一只蝴蝶,翩翩地停在花坛旁。当然这都是申周一个人发现的,郑一鸣对漂亮女生向来不感兴趣,他最看不得她们那一副“我这么漂亮,你不宠我宠谁啊?”的模样。就像妹妹郑一晴,好像男生天生就应该向她献殷情,谁不献殷情就有罪,至少是不识泰山,审美水准低下。
申周恰恰与他相反。申周就像星探一样,对漂亮女生格外留意,仿佛漏掉一个就严重失职一样。那个女孩一出现,申周就开始心不在焉,有一阵,甚至把足球像老鸡孵小鸡似的紧紧抱在怀里,一动不动,两只眼睛被那个女孩定住了一样,郑一鸣很生气,一脚把球踢到他的脑门上。但是申周一点意识也没有,甚至都没有想的要把脑门上的印记擦掉。他把郑一鸣招呼过来,说:“你看!”
郑一鸣四处张望,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申周都不理郑一鸣,自顾自地说:“怎么才能和她搭上话呢?”
郑一鸣气哼哼的,:“看我的!我来成全你!”
就像那个女孩是个没有人把守的空空的球门,郑一鸣狠狠地一铲球,球腾空而起,呼啸而去,不偏不倚冲着女孩飞去,砸在她的后背上。
女孩显然吓了一跳,转过头。
“你干嘛啊!”申周大叫。郑一鸣满不在乎地回敬他:“球又没长眼睛,怪她自己运气不好!”接着,坏笑到:“你不是想和她搭话吗?我给你创造了多好的机会啊!”
申周以百米速度冲去,向女孩跑去,准备无比真诚的向女孩道歉,当然,顺便打听一下她的来龙去脉。郑一鸣也跑过去,不过,他不是去安慰女孩,而是去捡足球。
可是,很快,他跑到女孩的跟前,因为他听见申周正在大声地“诋毁”他:“你是不知道!他是我们班有名的臭脚!越到比赛的时候,脚就越臭!你知道吗?有一次我们和二班比球赛,2:0!他就是喜欢自摆乌龙!就是他——郑一鸣,老是喜欢自摆乌龙!”
说一个男孩踢足球脚臭,就好比说一个女孩长得像恐龙,是可忍孰不可忍!郑一鸣拍拍申周的肩膀,朝他冷笑道:“你什么时候成了小说家了?这么善于虚构!”
郑一鸣用的是“内功”,只是轻轻一拍,就疼得申周老是倒吸冷气。搁在平时,申周早就火冒三丈了,但他现在只能好脾气的笑笑:“脚臭,脾气坏,成绩差,是他的三大法宝。”
申周一个劲的说郑一鸣的坏话,好像全世界就剩下他们两个了,申周把郑一鸣打败了,他个女孩就归他了。郑一鸣一下子就明白了申周那点花花肠子。
“你别理他!他从幼儿园就开始追女孩,结果,大夏天的,幼儿园的阿姨就请他去外面晒太阳!”郑一鸣跟女孩说。
“瞎说!”申周有点气急败坏,“那不是追女孩,是追着一个女孩跑,她摔倒了,结果”
“是啊!那不就是追女孩呢吗?”申周有口难辩:”是追着女孩跑,不是追女孩”
郑一鸣看见他的脑门上直冒汗珠,而那个黑球印还像邮戳一样盖在上面,被汗水冲得黑一道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