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承受着一样的折磨,也很可怜。
见姜郁这么痛苦,他懊恼又自责,心想不该顺她的心意,为了圆一桩心愿冒这么大的风险。
闻言,姜郁有气无力地说:“不生你老席家就要绝后了,你可是你们家的独苗苗。”
席漠燃说着宽心话:“绝后就绝后,我们家也没族谱,生不生都没人记得。”
姜郁感觉他揉得她更疼了,抓住他的手:“你别乱揉,揉严重了。也别为了安慰我胡说,到底上头有祖宗,大不敬的话不能说。”
席漠燃沉默。
姜郁忧心忡忡:“你别说丧气话,说得我更忐忑了,我真挺在意这个孩子的,你别说他不该来这个世上。”
席漠燃又怎么会是这个意思,笨拙地哄:“现在有技术给男人安子宫吗?真想替你生。”
姜郁温柔抚摸他的脸:“你这是说的什么傻话。”
说着她笑容凝固,想到她亲眼见证的生死,陡然伤感,“奶奶……”
席漠燃张臂抱住她,合上眼,和爷爷去世时不同,他难得吐露心声,痛楚地喃喃:“姜郁,我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