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家：……

fkbatan！！！

布鲁斯：……

今天的哥谭没有蝙蝠家，更没有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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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纽约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并不算少，他们面色悠闲地走在路两旁，兴致勃勃地说些什么，他们讨论的内容无外乎是位于斯塔克大厦不远处的x集团分公司也在今天挂上了他的标志。

众所周知，哥谭的“布鲁斯”先生不同于另一位张扬的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他为人低调，几乎从不在公众露面。曾经哥谭的各种八卦记者连夜在“x”集团外蹲守，也没能发现他的身影。

今天照例来的也是那位经常露面的查恩斯莱顿先生，纽约对于这位能力卓越的男人的认知还处于哥谭报社上的各种分析中，这次有机会见到真人的他们早早地就赶了过来，一楼的大厅看起来人满为患，很是热闹。

谢柚柚静静地坐在办公室里，她旁边是满不情愿的红头罩。男人如同一条死鱼一样躺在沙发上，从昨天到现在，他觉得他的□□已经被那个叫摩西的男人摧毁，但依旧身残志坚地对谢柚柚竖起中指。

要知道，他们昨天晚上不仅错过了晚饭的时间，还错过了夜巡的时间。原本老蝙蝠是想要拿夜巡当借口带着他们跑路的，可没想到谢柚柚这个女人竟然安排了菲斯特和赛肯特火力压制。

蝙蝠家一时间没有了施展能力的余地，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韦恩庄园里。

被竖中指的对象丝毫不生气，只是轻轻地抬起眼皮瞟了躺在沙发上的杰森一眼，语气有些无奈，“杰森哥哥，你可以直接去找谢昭的麻烦。”言下之意就是别在这里找她的麻烦。

“而且你和父亲的关系的确好了不少，不是吗？”她今天上午还看见布鲁斯别扭地给杰森叉了一块肉排，不过因为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又不得不给每个人夹了一块大小差不多的肉排。

听到谢柚柚的话，杰森冷笑一声，不仅是他和老蝙蝠的关系，就连他跟恶魔崽子的关系都好上了不少——目前蝙蝠家同仇敌忾，只有一个敌人，那就是谢昭。

“或许你可以说是摩西？”看着杰森气愤的模样，谢柚柚忍不住提醒。

“都一样！”杰森气冲冲地坐直身体，没想到却不小心闪到了有些僵硬的腰，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然那个小子为什么连夜离开哥谭？”

“他一定是心虚！”

谢柚柚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谢昭回到房间后就给她发了消息，说自己要提前去纽约检查一下流程，连夜开车去了纽约。不过……

她的余光瞥见咬牙切齿的杰森，心里有了另一种猜测——很有可能是为了防止她的哥哥们半夜光临他的房间，而且根据杰森刚刚说的话，他们估计是已经去了一趟了，才会发现谢昭是昨天晚上离开的。

杰森还要说些什么谴责一下这件事情真正的始作俑者谢柚柚，这时屏幕上传来了一阵骚动的声音，刚刚还算平静的会场顿时吵闹起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人——查恩斯莱顿。

在许多人的印象中，不论何时何地，这个男人总是穿着合身且得体的西装，面色温柔地回答每个记者的提问，好像永远也没有脾气一样——但查恩斯莱顿的手段并不算温柔，反而有些狠厉。

“早上好，各位……”查恩斯莱顿不慌不忙地走上台前，看着下面许多的记者已经拿出了本子，所有的录像设备也开始运行。

“等等？”红头罩摘下了他的头罩，忍不住把脸凑上去仔细听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扭头问谢柚柚，“他的声音是不是哑了？”

接着不等谢柚柚的回答，就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哈哈——这个男人终于遭到报应了！”原来昨天受罪的不只有他们啊。

谢柚柚：……

夜巡开始

发现这一点的不只有杰森。

今天在场的不仅仅是纽约报社的记者，也有其他城市特意赶过来的记者——毕竟x集团从哥谭发展到纽约仅仅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现在分部的选址又在斯塔克大厦附近这种地方，很难不让人多想。

“莱顿先生的嗓子是不是哑了？”一位漂亮的女记者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于是趁着查恩斯莱顿喝水的间隙，她侧过头和旁边的同事小声地说，“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

同事是个新来的年轻人，听到女人的话，他伸长脖子去看查恩斯莱顿，刚刚开场不过十几分钟，这已经是对方第三次去喝水杯里的水了。

“莱顿先生可能是嗓子不舒服，他平常从开始到结尾只会在中间喝上一口水。”男孩的语气满满的担心，“真希望莱顿先生能够爱惜自己的身体。”

女人：？？？

她一开始只是想要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可……同事的反应好像不太对劲？

“你……”她快速地看了一眼台上，发现查恩斯莱顿正在低头看着什么，连忙凑过去问，“不会是莱顿先生的粉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