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他中途回来过一次，不过又申请调到更远的山区去支援医疗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明明好好的医院教授不要当，非要去支援，他没有怪过你，只是也很担心你，一会儿我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你很好，他也就放心了。”
听到这些，林曼妮是欣慰的，“其实他在山里才得到真正的快乐。快乐不是当不当这个教授，而是他喜欢这份工作。”
“也就是你理解他，其实当年是我任性，我不该怪你的，如果没有顾衍律，你和我哥在一起，或许是最好的结局了，我哥也不会去伤害你一分一毫，可是你还有顾衍律。”林曼妮设想道。
向凝晚横了她一眼，“能不提他吗？”
“不行，我今天就要拼命提他，我可不想他又来我家里闹。这几年，他过得也很苦，现在你回来了，我们家要解脱了。”林曼妮笑了笑，看着向凝晚的回应的表情。
期待她嘴里的答案。
“曼妮，你明知道我们……”
“明知道什么，明知道你不会原谅他，还是明知道你们要离婚，还是明知道他伤害了你？”一连三个疑问，让向凝晚沉了一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