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没浪费时间。
铺垫完后,直截了当道:“二位同志,客观的说,以你们目前的战斗力,就算给再多装备……”杜飞摇了摇头:“哪怕是在北海道,你们都没什么胜算。”
山田健次郎默然。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杜飞说的没错。
他们这边的主力都是像长野东番、中新芳子这样的,战后出生的年轻人。
没经历过战争,没有受过任何训练,甚至连枪都没碰过。
杜飞缓了片刻,继续道:“所以,同志们,我们不能操之过急!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我们要想胜利,就必须先磨刀……”
山田健次郎和长野东番仍不明就里。
包括林雨晴,都不知道杜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杜飞稍微正了正身子:“经济建设有五年计划,我的计划同样是五年。”
说话间,杜飞张开手掌,扳下两根手指头:“前两年是准备时间。准备装备,更准备人!”
杜飞看向长野东番:“上次我说过,长野君,不知道你们这边能筹集到多少资金?”
长野东番张了张嘴,却被山田健次郎扫了一眼,立马把话咽了回去。
山田健次郎道:“大家都是同志,据我所知你们对安尔巴尼亚和古吧都有援助,为什么我们……”
杜飞一笑,从山田健次郎出现,他就猜到东洋人不会心甘情愿掏钱。
虽然他们有钱,但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杜飞轻描淡写道:“山田君,你说的没错。当然,都是同志,一视同仁,我们可以无偿援助。说实在的,就那点装备,就是九牛一毛。”
说到这里,杜飞眼神异常严肃:“但是,为什么我跟长野君没说?反而一开始就说有偿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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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飞没等山田和长野说话,直接自问自答:“那是因为我尊重你们,把你们看成是可以平等对待的同志,而不是想通过这些东西,从你们身上得到别的利益。山田君,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杜飞语重心长,一脸严肃:“在我心里,东洋之葛命,乃是东洋人民之葛命,推翻帝制,推翻买办,推翻地主,真正的站起来。而不是送走东家请来西家。”
山田终于动容,他看向杜飞的眼神充满了不解。
难道面前这个年轻人,真是无私的国际主义战士?
完全站在东洋的角度,而不考虑别的?
可是……这可能吗?
白求恩不是没有,但根据他掌握的情况,尤其杜飞在香江的所作所为。
说杜飞是白求恩。
山田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反倒是长野东番和中新芳子,看着杜飞,有些激动。
包括林雨晴,也在旁边流露出诧异的神情。
山田健次郎皱眉道:“杜桑,恕我冒昧,您为什么会……”
不知道怎么形容杜飞这种想法和行为,话说一半就卡住了。
杜飞笑了笑:“山田君,你的汉语这么好,一定知道一句话,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华夏屹立于世界之巅几千年,不过最近百年陷入沉沦……但是现在我们已经重新站起来了,即使直面美地稣鹅,也不用委曲求全。”
这句话在杜飞嘴里说出来,仿佛理所当然。
却刺痛了山田健次郎他们。
什么事都怕对比,在来到京城之后,原先的憧憬破灭。
让他们发现,这边的日子是真不容易。
反而东洋,经济日新月异,生活富足,都市繁华。
这虽然没有动摇他们的信仰,却不可避免的在心里产生了疑惑。
但杜飞这句话,却像一把刀子一样,狠狠的刺在他们心里。
让他们赫然明白,东洋现在的所谓繁荣,其实是虚幻的,就算衣着光鲜,也改变不了他们是美地奴仆的本质。
杜飞并不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的。
或者说,他们怎么想,对杜飞都不重要。
于杜飞而言,只要肯拿钱,别的都可以商量。
但不给钱,想白嫖。
绝不可能!
最后,杜飞注视着山田健次郎道:“山田君,你知道,在半岛战争之后,我们为什么勒紧裤腰带,哪怕在最苦难的时候,咬着牙也要把钱还上吗?说白了,就是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嘴上再怎么喊平等也都不平等了。”
说到这里,杜飞的目光扫过山田健次郎三人:“所以,同志们!是站着还是躺下,你们怎么选?”
杜飞说是让他们选,其实明眼人一听,根本没得选。
废了这么多吐沫星子,如果还铁公鸡一毛不拔,杜飞肯定翻脸。
之前那些承诺,立马全部作废。
而且仔细想,杜飞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最主要的是,东洋根本就不差钱呀!
现在的东洋遍地都是钱,随时便便就能在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