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南正想着送她走,再去冲个凉水澡浇熄腹下这把火,看她眼里满是依恋,没有半分埋怨还为他考虑,顿觉心窝里盛满了蜜,他自然是想要的,有了她之后,除非无法疏解都不愿就这么交代给“五姑娘”。
做爱这件事,虽说重要,不必恐惧,也不必放在极严肃的位置,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明明简单又纯粹。唯一该担心忧虑的,是一旦尝过这味道,便难以戒除,难以忘怀。
摸到冷硬的桌面,到底是疼惜她身娇肉嫩怕硌着,取了被子,一层厚度不太理想只能对折铺平,摸着软和些才抱着她坐好。
裴娜为了和他抱得紧些,双腿大开让他贴着桌沿站着,总想两人就这么粘在一起谁都无法扯开。陈司南被她活泼的白兔蹭得血气更盛,女人的注意力却全放在他的唇,突然福至心灵双腿勾住他的劲腰,两人下体贴在一起,她动了动小腹,花唇就贴着那些突起的脉络,又撞到阴蒂,渐渐得了点乐趣。
陈司南看她独自陶醉还嫌不够,挺身加大力度撞得她咿咿呀呀,汁水横流,毛发湿透,从小腿摩挲到脚趾,丝滑的手感让他流连,但他忍耐已久自然知道最想探索的地方在哪里,索性搂住膝弯提起两条细腿,踩在桌面,这下她的私处显露无遗。
肥美的蚌肉上都是晶莹的液体,闪着淫靡的光,晕着红艳的色,作出欢迎的姿态,分身相抵,肉贴肉的滋味美极,让人上瘾渴求更多,再来一下,再用劲些。
夜还长,他终于能好好欣赏,看清身下的光景,动着腰一点点打磨,他的烫、她的湿全混合在一起。他故意去捻那颗小红点引她娇喘,又任顶端的小眼去嘬吸勾得她腰肢乱颤,情潮汹涌变成一包又一包的蜜液,淋在棒身勾缠成丝,或顺着股缝流向被子积成水洼。
裴娜看着那根巨物就在洞口徘徊,却没有一点要往里入的意思,急得红了脸也红了眼,小手抓住棒头找准位置想往里含,偏偏那人就这么看着不曾把腰靠过来一点,她够了够半个屁股悬空也只吃进个头,她瘪了瘪嘴,又求他给个痛快,“你进来嘛……”
两人的关系更近一层,她的防备逐渐卸下,陈司南爱死了她娇俏的样子,那嘟起的唇瓣分明是在诱他品尝,他连忙含住,一边亲一边将她的身子往后挪了挪,坐稳了才安全。龟头抽出一截,他想着滑落了再塞回去即可,偏那贪吃的小嘴怪有灵性的,就这么紧紧咬住不放,陈司南狠狠往前一顶作为奖励。
粗壮的肉物瞬间填满甬道,碾过每一道细密的肉褶,她觉得撑,他觉得紧,但都是同样的满足感,让她娇哼,让他低喘。契合的性器让两人身体、灵魂俱是一颤,仿佛天生就是属于彼此,合该他们相依,身和心要永远缠绵下去。
窄臀抖动,从背后看那陈司南的肌肉紧绷,尤其是臀上两块肌肉不断收缩,射意陡增,他有意放缓速度,九浅一深,也能让她慢慢适应。
裴娜养伤期间什么心思都懒得动,她原来常用刷指甲油来打发时间,也因太费眼神被丢在一边,指甲长了不少,没有颜色只透出本身天然的粉嫩,总感觉没以前精致,倒也不丑,好在她手指原就纤细,这样看也有一种清爽的美。
她还有些力气,一只胳膊撑着桌面,另外一边得了闲就去描绘面前这副荷尔蒙爆棚的躯体,他的体温偏高又渗出薄汗,还没碰上都觉得有一股子热气,连带她的掌心也被烘得热乎。
雪白柔荑覆上锁骨,感受着肌肤下的骨骼,坚硬又充满力量,往下是分明的胸肌,被压至凹陷又迅速回复弹力十足,褐色的乳豆小小一颗,指尖戳上去,啊,好硬,陈司南的身体不自然的闪避了一下,男人这里也很敏感,她擒着一抹调皮的笑将他的乳尖又按又揉玩个过瘾。
陈司南注意力都放在温柔乡,掐住细腰一进一出都是快感,不妨上半身失手被撩得起火,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总觉得她样样都好,包括指甲盖都比旁人好看几分,每根手指都亲过。
臀肌紧缩,骤然加大力度,阴茎猛地抽出只剩一个头,又全力肏进去直击花心,穴口的媚肉被带进带出,来回几次撞得“啪啪”响,这几下狠捣弄得裴娜惊慌失措,夺一样地抽回自己的手撑住身体,才能不倒下。
嘴唇咬得发白,就这样盯着他,语气带点责难,“你又弄这么狠!”当然她的声音怎么听都像奶猫一样毫无攻击力。
陈司南的视线从她颤巍巍的乳房往上移动,那张绯红小脸可爱的紧,“不舒服吗?”
“唔…难受……”
可她眼里都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哪有半点不痛快,又是一记深顶,撩了就想跑,才不能让她得逞,“小骗子。”
裴娜胳膊肘被磨得疼,只好认命地躺下,丰满的胸脯像两个水球被撞得乱晃,招人眼馋。陈司南拍了拍她的大腿,“夹住。”见她装死就自己捞起盘在身后,裴娜想偷懒敷衍,悄悄松了腿,他就摁住阴蒂,阴茎就死命往里怼,那狠劲连囊袋恨不得一起送进去。
舒服是舒服,就是太霸道总觉得喘不上气,不想再挨那一下,不配合也得配合。陈司南腾出手就抓她的奶,下身保持